漂亮的花火明明灭灭地闪烁在他脸上。 裴宿在阵阵没有未来的盲音中,捂住了眼睛。 “永远、永远都是这样!” “谁都要我等......” “谁都要离开我......” “我不想等,我也很累的!” ——我不是每一次心态都那么坚决的。 ——我也会害怕的。 真该死啊,老天爷。 晚上九点。 时家别墅,王姨做好了一桌子丰盛的年夜饭就离开了,她儿子在北城安了家,买了房,她也要回家过年。 空旷的房子里冷冷清清,没有人味。 时洌和白晚舟坐在餐厅,沉默吃饭。 以往有时幼宜的时候,她是全家的氛围调节剂。 她会给爸爸妈妈夹菜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