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薛,要切割干净。 杏子当时应下。 凤药把杏子和青连的摩擦断断续续当做闲话,像拉家常似的一点点说给皇上听。 皇上疲劳之余,听到臣子的家事十分新鲜,像听书似的,时不时就让凤药说一说。 故而对杏子与青连的感情状况十分了解。 当杏子最终与青连恩断义绝,自立女户时,也就不那么突兀。 自然凤药不是无缘无故说别人闲话。 不是她的事,多一根线她都不愿去干涉。 杏子的事,就是她的事。 见目的达到,故事也结束,她便不再在皇上面前提杏子。 过了多日,青连便来向皇上自白告罪,薛府与四皇子勾结运铁之事。 皇上听完固然生气,询问凤药该如何处置这个“罪臣”之家时,不免...